唐欣言有点气急败坏,“这是一楼的哪位公子在说话?口气这么大,连我们药神门都不放在眼里了。”
那人又笑了一声,反问道:“为什么要把你们放在眼里?”
这个问题直接让唐欣言和田玉炜傻眼了。
他居然问为什么!!
药神门的名气那么大,普通人能得到一颗他们炼出的最低级丹药都是天大造化,若是能和药神门弟子攀上交情,哪怕只是一个外门弟子,将来便再也不用怕生病了。
病痛意味着死亡,谁不怕死?
他们能给人第二条性命,等同于再生父母,这个人居然还说为什么要把他们放在眼里!
怕不是个白痴吧!
田玉炜喝道:“你有种就站出来,让我们看清楚你的样子,今天你得罪了我大师姐,以后绝对有你好受的!”
“别说是你师姐,就算是司徒蝉衣那老头来了,也得给我倒洗脚水。”
那人懒洋洋说着,还把两条颀长的腿架到桌上,发出“哐”的一声,大伙儿纷纷循声望去。
是一个戴着黑纱斗笠的年轻男人。
他双手环抱在胸前,交叉的两只脚架在桌子上,气势极度嚣张。
但,他身上的衣着打扮又极其普通,只能说比乞丐好一点,绑在腿上的长靴还破了几个洞,腰间挂着一个晃晃悠悠的酒葫芦。
“你竟敢羞辱掌门师尊!”
唐欣言柳眉倒竖,直接抽出了腰间的剑,隔空指着他。
他们虽然以炼药为主,但平时也是需要练武的。
药神门的弟子武功可不低。
“师姐,让我去收拾他。”
田玉炜想要在心上人面前表现,迫不及待的跃下廊台,一剑刺向年轻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