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的回答可谓是极其冷漠,可太上皇依旧不死心,腆着个笑脸凑上前,“可我现在又活了!茶茶啊,这几十年我都在牢里面壁,每天吃的是老鼠肉,喝的是馊水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,让我在寿终正寝前过几天好日子。”
说着,他瞥见坐在旁边沉默不言的谢千欢,又忙不迭拽起她的手。
“这丫头可以作证!当初咱俩可是狱友呢。”
谢千欢尴尬笑笑,“咳,死牢的环境确实很差,难为太上皇能在那里住下去。”
不过,要说太上皇每天吃老鼠肉,喝馊水,谢千欢是不相信的。
那群蝶影卫一直他身边守着呢。
想必,时不时就会给他送好吃的好喝的进去。
太后显然也不相信,哼道:“欢欢,你可别被这臭老头子给骗了,环境差是对别人而言,以他的秉性,怎么可能真在牢里吃苦受难几十年?指不定每天都要出去花天酒地的。”
太上皇一阵心虚,“谁说我花天酒地了?我要没有潜心静修,如何能写得出那些旷世的诗作来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,你写的那狗屁不通的玩意儿也算得上诗?”
太后丝毫不给面子,说出了谢千欢一直以来想说的话。
太上皇老脸憋得通红,终于忍不住一拍石桌,气冲冲的站了起来,“茶茶,你可以羞辱我,但你不能羞辱我写的诗!”
“写诗是需要心的,你没有心,写出来的自然是狗屁不通的玩意儿。”
太后神情冷淡,说完不再理会太上皇,起身后径自拂袖离去。
太上皇顿时怂了。
不过,他没有继续追过去,而是怔怔的坐下。
就在谢千欢以为这场黄昏恋追逐终于要结束了的时候,太上皇忽然转头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