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——
熬夜晚起,意义何在啊
这位雄先生,当真是怪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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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宁一路跟着耶律肃回了院子进屋去,虽不说是冷落她,但态度的确不如之前,夏宁也反思了自己这些日子,一心扑在兖南乡的事情上,的确有些冷落他了。
有好几日,自己回来时,他已经在床上等着自己。
且后日两人就要分离,自己却将这事忘了,与顾兆年他们拖到这个时辰。
也不怪他如此。
进屋后,耶律肃直接进了隔间洗漱。
夏宁在外犹豫片刻,也跟着进去。
隔间里,浴桶里热水早已备下,这会儿还冒着氤氲的热气,想起来是在耶律肃出去前,冬柏他们送进来了的。
耶律肃背对着她,正在解开衣衫。
夏宁悄声走到他背后,双手从他腰间擦过,脸颊贴在他的后背,撒娇似的蹭了一下。
耶律肃也的确是想冷她片刻,但在进了隔间后就有些懊恼,后日他就要回京,她要去北方,两人分别断则半年,长则近一年,何必将相处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情绪之上。
本想洗漱后再出去哄哄她。
却不想她却跟了进来,少见的见她撒娇。
从前在京郊小院时,她最爱如此。
如今她愈发独立,活的愈发自在,甚少在他面前露出这幅娇态。
耶律肃心中早已气笑,这儿更是心中柔软,但面上还故意冷着。
拍了下她扣在自己腰间的手背,淡声道:"时辰不早了,快去洗漱。"
身后的人扭了下,哼哼唧唧着:"不要~"
嗓音柔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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